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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如《素问·痹论》“凡痹之类,逢寒则虫,逢热则纵。”王冰注:“虫,谓皮中如虫行。”显然是望文生义。朴学家通过声训和音韵考证,训虫当为“”之借字,且“”与“纵”为韵,并结合医理以驳王冰。在统计了胡澍、俞樾、孙诒让的81条考证条目中,纠王冰之错就占了一半以上。
考证方法系统全面
在总体上,注释派相对于校诂派来说,在校勘训诂方面存在着种种局限与不足。主要表现在:首先是考证方法不够系统全面,尤其是疏于古音通假;其次是整体的训释水平也不如校诂派严谨,尤其是对于训诂专籍的参阅不够。如:
《素问·疟论》:“夫疟皆生于风,其畜作有时者,何也?”
张介宾注:“,皆也。疟,残疟之谓,疟症虽多,皆谓之疟,故曰疟。”这里张氏训“为“皆”义,误。“”是疟的一种。
王念孙在训“疥”字时言:“疥,读为。《说文》‘,二日一发疟也。’《素问·生气通天论》云:‘夏伤于暑,秋为疟。’《左传·昭二十年》:‘齐候疥遂’,梁元帝读疥为。《正义》引袁狎说云:‘是小疟,是大疟。’则疥与通。”[3]
所谓“疟”泛指疟疾,二字连文,属同义词连用。王念孙有理有据的综合论证足以纠正张介宾之错解。
纵观皖派朴学家医学考证过程,一个重要的特点就是善于多方位、多层次、多角度地综合考证,引进小学方法,将文字、音韵、训诂、语法、校勘、医理知识有机地统一起来以运用到具体问题的考证中去。虽说受历史条件限制,有少数考证的结果有待进一步研究,但其治学的途径无疑是科学进步的。相比之下,注释派的考证方法都较单一,且偏重于医理方面的解释。如:《素问·上古天真论》:“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胡澍在肯定“新校正”之内容基础上,首先对“作”通“诈”进行了训诂考证;继之是根据对文互义分析:“法于阴阳,和于术数”,相对为文;“饮食有常节,起居有常度”相对为文;“不妄”与“不作”相对为文,并引《素问·徵四失论》文以旁证之;再进一步从音韵学角度考证:“作”古读若“胙”,上与“者”、“数”、“度”为韵,下与“俱”、“去”为韵。在上述考证基础上,分析王冰本改“饮食有常节,起居有常度”为“食饮有节,起居有常”,则与句法虚实不对;改“不妄不作”为“不妄作劳”,是误读“作”为“作为”之“作”;而以“作劳”连文,殊不成义,既乖经旨,又昧古人属词之法,且使有注之文,不能谐读。一举而三失随之。俞樾则在胡澍考证的基础上,进一步分析致误的原因是因全氏注文有“常”字,而误入正文,遂夺去“度”字。这里涉及了校勘知识、通假知识、语法知识、音韵知识以及大量的引证材料。而注释派们则多是较单一的串讲句子以释医理,并把对词义的解释融合在释句中,缺乏对句中一些重点字词的考证研究,治学的方法途径有异,其研究的结果也往往大相径庭。
考证文理与阐释医理有机统一
朴学家在由基础训诂向专业训诂深入的同时,带来了方法论上的突破,即在小学训诂文法基础上,融合了专门的医学训诂方法,阐释医理以疏通文理为基础,考证文理与辨析医理相统一。注重在严谨科学的考证方法基础上进行医理解释,以正确的治学方法取胜于注释派的解释。治学的根本在于方法,从这一点来说,校诂派的学术意义是深远的。如:
《素问·上古天真论》:“帝曰:有其年已老而有子者何也?岐伯曰:此其天寿过度,气脉常通,而肾气有余也。此虽有子,男不过尽八八,女不过尽七七,而天地之精气皆竭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