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4 经皮射频消融治疗(percutaneous radio-frequency ablation,rfa) 近年来文献报道rfa主要用于小肝癌和转移瘤的治疗[26,27]。huang[28]等报道射频治疗可增加肿瘤组织对化疗药物的摄取,延长药物在肿瘤组织内留滞时间,并增加对化疗药的敏感性,所以可与tai或tae结合使用。最近一些学者为提高疗效和促进肿瘤组织坏死,又提出了一些改良措施,如rfa+暂时性门静脉阻塞、双极射频电烙法等。
2.2.2.5 经皮冷冻消融治疗(percutaneous cryoablation,pca) 1995年d′agostino[29]首先报道,此方法虽有疗效,但并不比其他方法更优,且有很多麻烦之处,故未广泛应用于临床。
2.2.2.6 电化学疗法(electro chemo therapy,echt) ct或mr引导下经皮肝穿刺对肝癌进行电化学治疗的报道较少。echt是在生物闭合电路学说的基础上建立的,它具有一次性杀死癌组织范围广、能力强的特点,但对于多发、弥漫病变和近肝门结构的肿块疗效不好[30]。
2.2.3 经皮放射性核素瘤内注射治疗(percutaneous intratumoral injection of radionuclide) 许多学者[31]采用ct或us引导瘤内注射131ⅰ,均有一定效果,但未见有突破性进展。
3 生物治疗
3.1 基因治疗(gene therapy) 分为经皮穿刺和经导管肿瘤基因治疗。前者是在us、ct或mr引导下将目的基因直接导入肝癌局部,具有导向可靠和操作简便、直观的优点。目的基因载体通常有病毒载体如逆转录病毒、腺病毒等和非病毒载体如阳离子脂质体直接包裹目的基因等。1997年gelczer等报道超声引导下经皮瘤内注射allovection(含hla-b7基因)治疗肝转移瘤,引起了免疫反应,但肿瘤未见明显缩小。后者是通过导管将dna载体复合物精确、特异地送到靶组织血管内;再利用栓塞技术延长载体与靶细胞接触的时间,增加靶组织对载体复合物的摄取[32]。郝强[33]等研究表明经肝动脉途径注入重组腺病毒,其体内的表达具有器官靶向性。
3.2 免疫制剂治疗(immuno therapy) 肝癌患者随着病情的发展常伴有免疫功能的下降,研究发现各种免疫刺激细胞因子如白细胞介素、肿瘤坏死因子、干扰素等注入肿瘤内可使得患者的抗肿瘤免疫增强[34]。
3.3 生物导向治疗 导向治疗是以特异性抗体携带抗癌药、生物素及放射性元素攻击肿瘤本身特异性抗原,从而起到治疗肝癌的作用。经肝动脉插管将生物导弹直接释放于肿瘤局部,可减少或避免导向治疗中存在的三大问题,即稀释、生理屏障、非特异性吸收,从而最大限度地发挥其治疗作用。
3.4 诱导分化治疗 肿瘤细胞的形态、功能和代谢被认为是一种去分化现象。经皮或经导管注入分化诱导剂使得肿瘤细胞再分化,改变其恶性的生物学行为,已经被实验和临床所证实。
3.5 抗肿瘤血管治疗 肿瘤的生长可分为无血管期和血管期,无血管期肿瘤生长缓慢或长期处于休眠状态。folkman[35]等发现实体肿瘤及其转移物的生长、维持必须有新生血管形成。有些学者研究发现许多恶性肿瘤还形成血管抑制因子如angiostatin、endostatin等。针对这些理论,近年来出现了抗血管治疗,以切断肿瘤赖以生长的营养供血,间接阻止肿瘤的发展和转移。可分为抗新生血管疗法(antineovasculatural therapy)和抗血管形成疗法(antiangiogenetic therapy)。随着生物医学的不断发展,血管生长抑制剂如血小板因子4(pf-4)、烟曲霉醇(tnp-470)、内皮抑制素(endostatin)、血管抑制素(angiostatin)与介入疗法相结合作肝动脉内或病灶内灌注有望成为抑制肝癌复发转移的重要法宝。
3.6 免疫栓塞治疗 早期文献有报道用ok-432治疗原发性肝癌;最近叶强[36]等用ok-432类的免疫调节剂沙培林与碘油乳剂治疗肝癌,认为免疫栓塞治疗可显著改善肝癌患者的细胞免疫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