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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樾“废医存药”论及其历史影响


注意阅读时间,健康用眼! 2012-06-07   中医诊疗网  www.zlnow.com

    去疾篇:俞樾武断地认为,人的疾病的产生是由于邪恶之心所致。“夫人之病由心生也,心者气之帅也,气者人之所以生者也。善养生者,长善心而消恶心。善心为主,四体从之,其气和调而畅达,足以御风雨寒暑之变,故其为人也不病,虽有病也不死。”“不善养生者,消善心而长恶心,恶心为主,四肢达之,其气缪戾而底滞,非但不足御风雨寒暑之变,甚者挟吾心而妄行为狂易之疾,故其为人也恒病。”他最终的结论是“医之不足恃,药石之无益”。治疗疾病的唯一途径是“长其善心,消其恶心”。

    《医药说》

    在《废医论》中,俞樾曾对中药大加攻击。到了晚年,几位亲人的相继病逝和悲凉的生活情景,逐渐改变了他对中医尤其是中药的看法。一首病起口占诗流露出他当时的心态:“景沪桑榆病是常,原非二竖故为殃,不能坚执废医论,反自营求却疾方。徒使人间留尤物,恐劳泉下盼归,最怜儿妇清晨起,苦为衰翁药饵忙。”[3]此时,体弱多病的俞樾也不得不营求“却疾”之方,依赖药物苟延残喘。为补“废医论”之失,俞樾又作《医药说》[4]一文。《医药说》篇幅短小,不足二千字,但改变了《废医论》中关于“药虚”的立场。提出“余固不信医也,然余不信医而信药,于是又有医药之说”。

    在论述中医和中药的关系时,俞樾认为:“药之始,固出于医,然此等医皆神而明之,非世俗之医也。余亦岂敢谓世间必无良医?然医之良不良,余不知也,必历试而后知焉,身岂可试乎哉?”又称古人对药物的信任多取决于医家的信誉,“医不三世,不服其药”,因为“医者,卖药之家也,故必三世之后,人皆知其药之善,然后感服之”。他认为当世庸医充斥,良医有限。多数行医者“皆不知医,苟求一舆之值,一饭之资而已,而以治人之疾,名为行善,实则作孽。”因此“不如多购各处名药以施人”。这里,其不信医而信药的态度十分明朗。

    俞樾曾提出“药不可恃”的观点。对此,他在《医药说》中的解释是:他后来所信的药,“非医生切脉处方杂书药,十数种或数十种合而煮之而饮也,药乃丸散之类也,丸散之类由来已久矣。”为了证明丸散之类成药的可信,俞樾列举了许多古代文献,肯定古代流传下来的丸、散、丹、膏类药物的成效。他对成药的发端和运用,有着这样的推理:“原药之所以自起,盖天生五谷所以养人,人可常服,其余百果、草木则皆不可以常服,故亦不可以养人,然其性有与人之疾宜者。生民之初,皆食草木之实,遇有风雨、隐晦、寒暑,不时之疾病,食一草一木,忽然而愈,始犹不察,继而惊异,转相传告。或暴而干之,屑之为末,或合数种为一,以水和合之,此丸散之名所以始也。”俞樾自己对成药的配制也有一定的兴趣,称“余每配合所谓普济丸者数十料。又于京师、于广州、于上海买膏、丹、丸、散,无虑数十种。有求者,问所患而与之,往往有神效。”他对“京师之同仁堂、苏州之沐泰山堂、杭州之药种德堂”以及其亲家开办的致和堂等著名药铺也十分推许。

    历史影响

    《废医论》和《医药说》基本涵盖了俞樾的医学观点,即“医可废,药不可尽废”的结论,实际上构成了近代“废医存药”思想的滥觞。《废医论》着重从古文献中撷取例证研究中医药理论,“仅仅从考据角度,从古书到古书,由文献到文献,而对古今医药的实践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则难免会形成违背科学的错误观点,得出荒谬的结论”。[1]可以说《废医论》基本上是一篇带有书生之见的不通之论。他的基本主张是“卜可废,医不可废乎?”“曲园先生所以愤然而议废医也。”后人批评此文医理不懂,逻辑不通。且“涉于考据者,凡古籍记载不一即指为妄而议废。全文七篇几无一篇立论确实者,故其谬一望而知,不烦一一纠正。”[5]尽管在后来的《医药说》,俞樾意识到“废医”理论的错误性,提出“医可废,而药则不可尽废”的矛盾观点,但俞樾终究是第一个提出废除中医的学人。作者发难之时甚至没有想到,他的上述观点成为近代废除中医和废医存药思想的渊源,留下了许多挥之不去的负面影响。几十年以后,“废中取西”思想汹涌成潮,中西医论战烽烟迭起,俞樾的思想和文字也成为欧化派考证上的依据。时至今日,鄙薄和轻视中医中药的思想仍然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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