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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谧出于自身的感受,即仅以“百日”的治疗,就把自己的风症及耳聋症治愈;又有感于《素问》、《九卷》等等之经义深奥难懂。为了著述能条理分明,便于读者寻检,他着实下了一番苦功,从而使《针灸甲乙经》这部专著成为什灸学著作的嚆矢,历代对之评价甚高。王焘认为皇甫氏“洞明医术”,认为他的这部著作为“医人之秘宝,后之学者,宜遵用之”。《四库总目提要》盛赞皇甫氏这部著作“与《内经》并行,不可偏废”。除《针灸甲乙经》外,皇甫谧还有不少文史方面的著作,其中影响较大者有《高士传》、《逸士传》、《玄晏春秋》、《帝王世纪》等。
四、葛洪(281~342)
葛洪字稚川,自号抱扑子,东晋丹阳句容(今江苏省句容县)人,原出身是官僚家庭,后家境衰落破,曾一度参军,后来退出仕途,专事炼丹、医药及著作。由于他涉猎很广,在古代的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各个领域里,几乎无所不及,从而成为一个博物学家、哲学家,尤其在炼丹化学、医学等方面,成就显著,是这一时期有代表性的医学家之一。他所遗留的著作:医学方面主要是《肘后备急方》;哲学、炼丹、养生方面的则是《抱朴子》,分成内篇和外篇两部分,前者主要论述炼丹,后者则是有关伦理道德的哲学著作。
葛洪博览群书,他的治学态度是博采百家之说,他曾说:“但贪广览,于众书无不暗诵精持,自正经诸史百家之言,下至短杂文章近万卷,而著述时犹得有所引用”。(《抱朴子·自叙》)他的这种态度在医学上表现犹为明显,十分重视其前代各医家的宝贵经验,所谓“穷览坟索,以著述余暇,兼综术数。省仲景、无化……近将千卷”。另一方面,他又深入调查,俾能“多闻而体要”,“博见而善择”。他明确提出“诸后作而胜于前事”,“古书虽多,未必尽善,要当以为学者之山渊,使属笔者得乎伐猎其中”(《抱朴子·钧世》)。并宣称“世俗苦于贵远贱近,是古非今,恐见此书无黄帝仓公和鹊窬跗之目,不能采用,安可强乎?”(《肘后方序》)。的确,在《肘后方》一书中很少有保留思想之表现。他十分注重实践,不仅亲自实践炼丹的过程,对种种疾病,他也作了周密的观察和亲自治疗。在这方面,他提出凡事要进行“目验”,反对“信耳而疑目”。这也是他在医学实践中能取得那么多前人所没有取得的成就,达到一定高度的主要原因。
葛洪对医学问题,不是局限在简单的验方单方治病方法中,作为一个哲学家,他曾从哲学的高度,整体的高度来看待医学。在诸如人体、疾病、治疗、预防等等方面、都有着自己独到的观点和论述。
葛洪对人体患病的原因,认为“风冷与暑湿不能伤壮实人也”,“体己素病,因风寒暑湿而发之耳,苟令正气不衰,形神相卫,莫之能伤也”,(《抱朴子·极言》)。这是对人体精神、肉体关系与对疾病发病的辨证关系的透彻的论述。《肘后方》明确提出“分别病名,以类相续,不相错杂”(《抱朴子·杂应》)这只能在深入具体实践,细致入微的观察,分析和综合的基础上才能取得。他十分注重一般患者、僻偏山区,要求简便验廉的治疗方剂方法,并明确提出这个方剂的疗效及疾病的预后。在许多方剂之后都附有“验”、“佳”、“立效”、“差(瘥)”等。他摒弃用贵重药、大方、如对伤寒,他没有照搬麻黄、桂枝、青龙、白虎、四顺、四逆等古典方子,而是提出四个应急的易得的方药,“率多易得之药,其不获己须买之者,亦皆草百贱价,所在皆有,兼之以灸……凡人览之可了其所用”。由他所提倡的这种医疗风气,对后世也有较大的影响。
五、秦承祖(公元五世纪)
曾在刘宋初期任大医令,并奏准设立医学。似此,则当为我国古代医学教育之嚆矢。秦氏尤精于针灸术,著有《偃侧杂针灸经》三卷,《明堂》三卷,《侧偃人经》、《本草》和《药方》等,另有《脉经》六卷,均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