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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藏医学研究已遍及美、英、法、德、俄罗斯、奥地利、丹麦、瑞士、日本、新加坡、以色列、印度、泰国和波兰等,这在传统医学研究中并不多见。随着现代科学的发展以及藏医学研究的加深,人们发现藏医学的一些“先见之明”竟符合现代科学认识。藏医学相关身心医学、心理分析、精神疾病和药物学等方面的研究结果,不但使藏医学现代研究热点频出,也不免令人有些“眼花缭乱”。如何解读它们专家进行了有益指点。
研究方向与藏医胚胎学
关于藏医的现代研究方向,有专家指出,目前,在世界上已分成两大方向,即实用主义研究与人文主义研究。前者的研究方法是与西医的对症疗法相结合,其研究目的也比较单一,主要是致力于寻找高度有效的植物治疗药。后者的研究方法,涵盖了人文学、民族学、心理学等方面,关注藏医疗法的宗教主题、哲学内容、实践价值,并结合其药物学、生药学等内容,进行整体研究。
由于藏族思维方式偏重于直观、感性和形象,所以曼唐(即藏医教学挂图或称藏医卷轴画)是藏医研究重要而特殊的“承载体”。尽管不同研究方向、不同领域的学者经常为观点相佐而争论,但在曼唐对《四部医典》形象、深邃的解析中,往往也会得出相同的研究结论。最为著名者,就是一组描述人体胚胎发育的曼唐。中外学者、科学家在研究后得出比较一致的结论是:它以胎儿发育过程中出现的“鱼期、龟期、猪期”顺序,形象地描述了人类进化过程。
学者认为,藏医对人体胚胎发育的研究,在四个方面反映的科学认识,远远早于外国学者。一是,胚胎是逐渐发育的,并在发育过程中逐渐形成各种器官。藏医古籍《四部医典》中明确指出,受孕后胚胎发育第一周为父精母血结合,第二周结合的精血稍有黏性并逐渐开始分化发育为各种器官。二是,胚胎发育过程体现了动物进化过程的几个重要阶段。现代科学已证明,一切脊椎动物都起源于鳃营呼吸水生动物,也就是说,人类与鱼类有着生物学的“血缘”或“远亲”关系。而藏医把胚胎发育的第一个阶段形象地比喻为“鱼期”,客观地反映了这一关系。三是,藏医形象地描述了胎儿发育过程中出现的“鱼期”、“龟期”和“猪期”顺序,与人类及其他脊椎动物的鱼纲、爬行纲、哺乳纲进化顺序相一致。四是藏医对于人的胎儿、脐带和母体子宫之间的相互关系,在1100年前就有了比较科学的比喻。
心理精神范畴研究
藏医学有着丰富的文化精神内涵,因此对人的心理精神活动及其影响也有着较多独特阐述。
有专家研究认为:藏医的“脑为白脉之海”,其“海”是汇集之意;而藏医所指的“脑”是由无数细小的白脉汇集的“海”。这一认识,与西班牙著名神经解剖专家卡赫尔在20世纪初期才得出的脑是由许多神经细胞构成的观点一致。
还有很多学者经过研究认为,藏医学有一种观点合乎事实:藏医学对心理器官的独特认识,体现于强调心脑有思维功能的观点,即认为五官接受外界信号而传导给大脑便产生六识,同时心脏也是记忆和六识产生的器官。另外,藏医学还有“心脏有五门灵魂通行的孔道”之说,其中有性格、心意及染污意三者通行的孔道即为灵魂八识通行的孔道,与人的聪敏、自持、思考等心理活动和情绪有密切关系。
藏医学理论从病因出发,将健康人的心理状态分为贪婪、嗔怒、痴愚,即贪、嗔、痴三毒。《四部医典》指出,三毒是“一切疾病的内因”,是隐形的东西,又是藏医隆、赤、培根三因产生的根源或最初形式。向前推之,三毒是喜怒惊恐等七情作用的结果,亦即七情是潜在的贪、嗔、痴表现形式,三毒通过七情所表现的、真实而可看见的情绪外露出来。因此,藏医学认为,引发疾病的内因即心理因素,无一不是从贪、嗔、痴三毒中产生。通过一千多年的实践,藏医已验证了心理贪、嗔、痴是引发疾病内因的观点。在此基础上,《四部医典》又具体指出,“常显憔悴不安心烦躁”,“伤于寒凉胃疲加哭泣,悲哀又使忧心语叨叨”,势必造成人体七情内伤致病,或早衰,或精神耗散而早逝。美国曾有一批医生经过多年的研究发现,在他们所诊断、治疗的病人中,患胃病、恶心的病人有88%是由于不良情绪所引起;他们认为,情绪不良会增加胃中胃酸的流量,容易导致溃疡病。而藏医学的养生经验认为“克制嗔怒本质秉性良”,会使人心情平和、七情无损、五脏六腑气血调和与畅达,六淫无机可乘,进而达到百病不生,方能长寿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