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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ETT是最近才新命名的一种滋养细胞肿瘤,还没有可以参考的、长期的随诊资料[1,3,6,10]。一般呈良性行为表现,视为潜在低度恶性,转移率约25%,死亡率约10%。因为有侵袭性生长行为的肿瘤细胞少,且大多数病例的随诊时间短,所以还没有发现能够预测其预后的因素。
七、预后
手术是ETT的主要治疗手段。患者经诊断性刮宫确诊后,应立即进行子宫切除术,年轻患者可酌情保留双侧附件,如有强烈的生育要求,病变局限于子宫,尤其是突向宫腔的息肉型肿瘤患者,若各项预后指标提示无高危因素,经反复刮宫,血清hCG水平降至正常范围以下,且能密切随访时,可行刮宫或局部病灶剔除术而保留子宫。否则如hCG不能迅速下降,则宜切除子宫。术后辅以化疗(更生霉素、足叶乙甙和甲氨蝶呤等)[11]。有限的资料表明,ETT对治疗妊娠滋养细胞疾病的常规化疗并不敏感,子宫切除和肺切除能够成功治疗局部病灶[1,3]。Shih,Kurman[1]报道的14例ETT中,10例行全子宫切除术,2例行内膜刮术,2例子宫外ETT行小肠切除及肺切除术。2例子宫ETT发展、转移至肺和骨骼,其中1例带瘤存活48个月,1例2个月后失访;2例子宫外ETT中的1例在诊断后36个月,因广泛转移死亡,余无病生存1~120个月。其中1例子宫切除术后30个月又发现盆腔肿瘤复发,遂行化疗,但在43个月时又发生肺及椎骨转移。另1例子宫ETT,刮宫后未立即行子宫切除,而首先使用甲氨蝶呤化疗,但因血hCG水平仍持续升高,才行子宫切除术,随访3个月时健在。Konx等[12]报道了1例因足月产后7个月突发大量阴道出血,而行诊断性刮宫,确诊为ETT伴有局灶性绒毛膜癌的患者,肺CT检查发现,双肺有多个直径<1cm的结节。先给予足叶乙甙、甲氨蝶呤、更生霉素、环磷酰胺和长春新碱方案化疗,5个疗程后肺内转移灶消失,但因子宫内持续有病灶存在,且hCG水平未降至正常而随后行子宫切除术,病理检查提示ETT和局灶性绒毛膜癌,肿瘤侵犯子宫肌层达8mm,术后hCG正常,又行上述化疗3个疗程后随诊。停用化疗16周后,hCG又升高,肺、盆腔和腹腔并未发现转移灶,为克服耐药情况的发生,又行超大剂量化疗(磷酰胺、足叶乙甙和卡铂)和外周干细胞支持治疗,结果hCG水平恢复正常,已随诊23个月未见异常。目前,临床仍以血清hCG监测ETT的治疗效果,对血清hCG没有变化或很低的患者,行尿β-hCG核心碎片测定可能有一定价值[13]。
六、治疗
cytokeratins18则不表达。
5.上皮样平滑肌肿瘤:上皮样平滑肌肿瘤一般除上皮样区域外,还有典型的平滑肌细胞组成的区域。另外,上皮样平滑肌肿瘤中肌肉标记物常呈阳性,而抑制素-α和
4.子宫颈角化型鳞状细胞癌:二者的鉴别可能十分困难,尤其因为ETT倾向于生长在子宫下段和子宫颈,取代和并入子宫颈内的上皮,这不仅是由于二者的瘤细胞巢形态相似,而且均为细胞角质蛋白强阳性。抑制素-α和细胞角质蛋白18的免疫染色结果有助于鉴别。几乎所有ETT的绝大多数肿瘤细胞都为抑制素-α和cytokeratins18阳性,而这两种标记物在子宫颈角化型鳞状细胞癌中则为阴性[1,10]。而且,其Ki-67标记指数很高(>50%)。
3.绒毛膜癌:ETT的细胞形成离散的巢状和条索状,没有明显的出血,而绒毛膜癌则有明显的出血。绒毛膜癌由细胞滋养细胞和合体滋养细胞两型细胞组成,ETT为中间型滋养细胞组成。绒毛膜癌患者的β-hCG阳性细胞的数量明显多于ETT,且血β-hCG水平也显著高于ETT患者。β-hCG的免疫组化染色强调绒毛膜癌的滋养细胞群体,β-hCG阴性的细胞滋养细胞和中间型滋养细胞与β-hCG阳性的合体滋养细胞交替。相反,在ETT中β-hCG阳性细胞以一个单核细胞或一小簇细胞随机分布。
2.胎盘部位结节:二者均来源于绒毛膜型中间型滋养细胞。
1.胎盘部位滋养细胞肿瘤:胎盘部位滋养细胞肿瘤来源于种植型中间型滋养细胞,肿瘤细胞呈条索状或片状,侵入肌束和平滑肌纤维之间,呈浸润性生长,且在瘤细胞间出现均一的纤维素样物质,常出现瘤细胞侵犯血管,血管壁的平滑肌由肿瘤细胞和纤维组织代替,免疫组化染色显示人胎盘催乳素和黑色素瘤黏附分子阳性。而ETT属绒毛膜型中间型滋养细胞,具有广泛性的地图样坏死,瘤细胞很少侵犯血管,人胎盘催乳素和黑色素瘤黏附分子一般为局灶性阳性。
由于ETT是罕见的滋养细胞肿瘤,较绒毛膜癌浸润性小,但由于与胎盘部位滋养细胞肿瘤的生物学行为极相似,需与其鉴别;又因ETT在细胞结构上有明显的上皮样表现,需与上皮性恶性肿瘤鉴别。
五、鉴别诊断
由于ETT起源于绒毛膜型中间型滋养细胞,大多数病例血hCG水平不高或表现出轻度升高,故依赖于hCG诊断ETT常易导致误诊。况且,滋养细胞的标志物在非滋养细胞肿瘤中也常有所表达,因此,需根据临床表现、病史、形态学特征、病理学检查确诊。另外,最近Kamoi等[9]报道了1例ETT患者,术前取子宫内膜进行涂片检查,发现有不典型的单核巨细胞,超声诊断为子宫肌瘤而行经阴道子宫切除术,术后经病理检查和免疫组化确诊为ETT,尽管取子宫内膜进行细胞学检查不能确诊ETT,但其却能为ETT的诊断提供重要的线索。
四、诊断
4.电镜检查:大多数瘤细胞呈多角形,具有单个卵圆形核,富含常染色质,核仁明显,胞质中等量,内含游离核糖体,扩张内质网,糖原丰富,成束中间微丝围绕核周是其特征,瘤细胞紧密排列,由多发性桥粒联接,瘤巢外周细胞呈局灶性基膜切迹,罕见瘤细胞游离面具有稀疏短绒毛。
3.免疫组化:免疫组化测定细胞角蛋白、上皮膜抗原、上皮钙黏附蛋白及表皮生长因子呈阳性表达,证实ETT为上皮来源。滋养细胞标记物人胎盘催乳素、hCG和黑色素瘤黏附分子局部阳性,人白细胞抗原G呈强阳性表达[8],且研究表明,人白细胞抗原G仅在中间型滋养细胞中有表达,可作为中间型滋养细胞的标记物。Ki-67的标记指数平均为(18±5)%,范围10%~25%。
代子宫颈表面上皮[7]。
2.镜下检查:ETT肿瘤境界清楚,但周围组织中可有灶性瘤细胞浸润。肿瘤细胞由高度异型性的单个细胞组成,形态较一致,细胞境界清楚,细胞质嗜酸性或透明,核较圆,染色质细,核仁不明显,核分裂象0~9个/10高倍视野(HPF)不等,平均2个/10HPF。部分瘤细胞较大,可有双核甚至多核,瘤细胞排列成巢状、索条状和团块状伴有中央坏死,巢内有多核巨细胞,但较少。典型的病灶为滋养细胞岛被广泛坏死区及玻璃样基质围绕,呈“地图样”外观。典型者小血管位于细胞巢中央。瘤组织中可有灶性钙化,血管壁可有纤维蛋白样物质沉积。位于子宫颈的ETT有时向表面生长,取
1.大体标本:ETT的病灶呈分散或孤立的膨胀性结节,位于子宫肌层内层、子宫下段或子宫颈管,甚至可转移至阴道。直径可达5cm,并可突向子宫腔。肿瘤切面为实性、囊性或囊实性相兼,典型的病灶呈浅或深棕色,颜色的深浅与出血量的多少和坏死程度有关。
三、病理特点
ETT主要见于生育年龄妇女,从15~48岁不等,平均36岁,但也有发生于66岁绝经后患者的报道[5]。绝大多数患者伴有流产、足月妊娠、葡萄胎及绒毛膜癌史,其中发生于肺脏者,多因患葡萄胎或绒毛膜癌接受化学药物治疗(化疗)诱发所致。文献报道,67%继发于足月分娩,16%继发于自然流产,16%继发于葡萄胎妊娠,前次妊娠至ETT诊断的时间自1年至18年不等,平均6·2年[1]。不正常的阴道出血是最常见的临床症状,部分患者伴有下腹部疼痛,少数病例以转移症状为首发症状,罕见无症状者。身体检查发现,除子宫有肿瘤外,有的患者伴阴道转移,有的患者出现肺转移,但有些发生转移的患者子宫原发病灶常可消失[1,3,6]。Ohira等[6]报道1例ETT转移至阴道,在阴道口有一息肉样肿瘤。Hamazaki等[3]报道3例ETT,均有肺转移,这些子宫外的ETT可能为子宫原发肿瘤的转移灶,而子宫原发病灶则消失了。血清人绒毛膜促性腺激素β亚单位(β-hCG)水平一般较低(<2500IU/L),但是在诊断时几乎也都有血清β-hCG水平的升高[1,3]。
二、临床表现
ETT是来源于中间型滋养细胞的肿瘤,发病机制尚不清楚。滋养细胞可分为细胞滋养细胞、合体滋养细胞和中间型滋养细胞3类。细胞滋养细胞作为干细胞,经两种途径分别分化为合体滋养细胞和中间型滋养细胞,后者根据解剖部位的不同,又分为绒毛型、种植型和绒毛膜型3种亚型,各种亚型具有不同的形态和免疫组织化学(免疫组化)特征,各自都可产生独特的滋养细胞疾病和肿瘤[2,3]。ETT来源于绒毛膜型的中间型滋养细胞[2],绒毛膜型中间型滋养细胞位于绒毛膜板中,细胞间相互附着,排列成层状。Oldt等[4]对ETT的分子遗传起源进行了研究,结果发现,在ETT的肿瘤组织中含有Y-染色质基因位点和新的等位基因(可能是父源性的),而在肿瘤周围的正常子宫组织中则没有这些成分。这提示ETT来源于妊娠,而不是来源于患者本身。ETT可能与完全性葡萄胎的关系不大,最常发生在正常妊娠或非葡萄胎流产后,仅有5%~8%的患者具有完全性葡萄胎的病史[4]。尽管K-ras原癌基因的突变最常与许多人类肿瘤的发生有关,但是与绒毛膜癌和葡萄胎一样,ETT仅在13密码子含有野生型K-ras[4],这提示K-ra信号途径的畸变在滋养细胞肿瘤的发生中并不起重要作用。
一、发病机理
上皮样滋养细胞肿瘤(epithelioidtrophoblastictumor,ETT)是滋养细胞肿瘤的一种罕见类型。1998年由Shih,Kurman[1]首先报道并予以命名。到目前为止仅有40余例的报道,下面就ETT的研究进展综述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