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男科 | 妇科 | 骨科 | 耳鼻喉 | 肛肠 | 泌尿 | 不孕不育 | 皮肤病 | 口腔 | 肿瘤 | 糖尿病 | 眼病 | 性病 | 肝病 | 心血管 | 更多 |
![]() |
⑷突出临床需要的药效,提高全方的医疗效果:由于中药通常是一药多效,但在药方中并不需要发挥该药的全部作用,特别是在不同方中,同一药物所起的作用并不一样。如麻黄在麻黄汤中起发汗解表,宣肺平喘作用,故原方生用,并要求去节,取其发汗平喘作用强;在越婢汤中,用麻黄意在利水消肿,故生用而未要求去节,取其利水力较强而性兼发泄;在三拗汤中,麻黄主要起宣肺平喘的作用,故原方注明不去节(亦云不去根节),取其发散之力不太峻猛,梁代陶弘景还认为节止汗。若表证不明显者,临床常用蜜炙麻黄,不仅增强止咳平喘之功,而且可以减弱发汗之力,以免徒伤其表;若为老人和小儿,表证已解,喘咳未愈而不剧者,可考虑用蜜炙麻黄绒,能达到病轻药缓,药证相符的要求,可避免小儿服用麻黄后出现烦燥不安或有的老人服后引起不眠等弊端。柴胡在小柴胡汤中宜生用,且用量较大,取其生品气味俱薄,轻清升散,和解退热之力胜;在补中益气汤中,柴胡升阳举陷,不但用量宜小,且宜生用,取其轻扬而升或助它药升提;在柴胡疏肝散中,柴胡以醋炙为宜,取其升散之力减弱,而疏肝止痛之力增强。由此可见,组成药方的药物通过恰当的炮制,因作用重点的变化,使全方的功用有所侧重,对病人的针对性更强,有利于提高药方的疗效。
二.消减方中某些药物的不良反应,利于治疗由于方中有的药物某一作用不利于治疗,往往影响全方疗效的发挥,就需要通过炮制调整药性,使其更好地适应病情的要求。
⑴消除药物本身不利于治疗的因素:有的药物在治病的同时,也会因药物某一作用与证不符,给治疗带来不利影响。因此,需要通过炮制,调整药效,趋利避害,或扬长避短。如干姜,其性辛热而燥,长于温中回阳,温肺化饮。在四逆汤中用干姜生品,取其能守能走,力猛而速,功专温脾阳而散里寒,助附子破阴回阳,以迅速挽救衰微的肾阳。在小青龙汤中,用干姜生品,是取其温肺化饮,且能温中燥湿,使脾能散精,以杜饮邪之源。在生化汤中则需用炮姜,这是因为生化汤主要用于产后受寒,恶露不行,小腹冷痛等。因产后失血,血气大虚,炮姜微辛而苦温,既无辛散耗气、燥湿伤阴之弊,又善于温中止痛,且能入营血助当归、炙甘草通脉生新,佐川芎、桃仁化瘀除旧,臻其全方生化之妙;若用生品,则因辛燥,耗气伤阴,于病不利。
⑵调整辅助药物的药性,制约方中主药对机体的不利影响:有的药方中的主药在发挥治疗作用的同时也会产生不良反应,为了趋利避害,组方时就在方中加入某种辅助药物,但它并不直接起明显的治疗作用,而是制约主药的不良反应。如调胃承气汤,为治热结阳明的缓下剂,然而芒硝、大黄均系大寒之品,易伤脾阳;又因二物下行甚速,足以泄热,方中用甘草不是泻火解毒,是为了缓其大黄、芒硝速下之性,兼顾脾胃,所以甘草原方要求炙用,取其甘温,善于缓急益脾。传统认为,陈皮和脾理胃不去白,理肺气则去白。在补中益气汤中,陈皮原方注明不去白,其目的是为了更好发挥它利气醒脾的作用,使方中补气药补中而无滞气之弊。
三.调整方剂部分适应证,扩大应用范围若组成药方的药物不变,仅在药物炮制加工方面不同,也会使药方的功用发生一定的变化,改变部分适应证。
如四物汤,为最常用的补血基础方,为了适应患者病情的需要,除了在加减上变化外,还可通过炮制调整它的作用。若血虚而兼血热者,宜以生地易熟地;血虚而兼瘀者,除了加重当归、川芎的用量外,该二药还可酒炙。
知柏地黄丸为滋阴降火之剂,若阴虚而下焦兼有湿热者,宜以生地易熟地,以免过于滋腻恋湿,知母生用,存其苦味,虽然质润,不致恋湿,黄柏生用,全其苦寒之性,能清热降火而燥湿,还可适当加重茯苓、泽泻用量;若纯属阴虚火旺者,则知母、黄柏宜用盐制,缓和苦燥之性,增强滋阴降火作用,泽泻亦宜盐制,取其泻热力增强,且利尿而不易伤阴,并宜减轻茯苓、泽泻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