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枳椇解酒最神奇
枳椇子为鼠李科植物枳椇的带有肉质果柄的果实或种子,《诗经》、《礼记》、《庄子》等经典中均有记载。枳椇子入药首载于唐代药典《新修本草》,云其“主头风,小腹拘急。”并未提及解酒。
唐代孟诜的《食疗本草》首先发现了枳椇这种乔木的解酒作用。据述:“昔有南人修舍用此木,误落一片入酒瓮中,酒化为水也”。宋《本草图经》也经过了验证,说它“能败酒味,若以其木为柱,则屋中之酒皆薄也”。故早时多以原植物解酒。直到金元时期,用来解酒才偏重于枳椇的果实或种子,即枳椇子。当时名医朱丹溪曾有验案:一男子三十余,因饮酒过多,加上房劳过度,出现发热不退,全身疲乏,治疗时先用补气血药加上葛根以解酒。服后得微汗,但“人反懈怠,热如故”,症状不减。丹溪悟出是葛根过度发散之故,遂用枳椇子易葛根,果然药到病除。
北宋文学家苏东坡轼的《苏东坡集》中也记载过一则用枳椇子解酒的案例。同乡眉山的一个同僚叫揭颖臣,患饮水多、吃饭多、小便频数多年,时医皆以“消渴”治之,结果病情反甚,绝望欲死。苏轼延请蜀医张肱为其诊治。张肱按脉问诊后,认为揭颖臣所患并非“消渴”,而是“果实、酒物过度,积热在脾,所以食多而饮水。水饮既多,溺不得不多,非消非渴也”。于是取麝香当门子(即麝香呈块状颗粒状者)以酒濡湿,做十多丸,用枳椇子煎汤送服,病很快被治好了。张肱在解释原因时说,麝香能制酒果花木毒,枳椇子也能解酒,二物合用,去酒果之毒,故使病愈。自此,枳椇子解酒之功被发扬光大。
嗣后,元代危亦林《世医得效方》制枳椇子丸,取枳椇子二两、麝香一钱,为末,面糊丸,如梧子大,每服三十丸,治疗饮酒多发积。到明代,《滇南本草》、《本草纲目》等药书都肯定了本品的解酒作用,并拓展其功能。之后代有发挥,至今对枳椇子功用比较统一的认识是:性味甘酸而平,入肝脾心经,除解酒毒外,还能止渴除烦,止痛缓急,止呕降逆,驱风镇惊,补中利尿等。煎汤、浸酒服或入丸剂用,作食疗药亦佳,常用量10~30克。
现代药理学也已证实,枳椇子对家兔有显著利尿作用,是一种解酒良药。分析表明,枳椇子含葡萄糖、果糖、硝酸钾、过氧化物酶等。枳椇子及其复方能显著降低乙醇在血液中的浓度,促进乙醇的清除,消除酒后体内产生的过量自由基,阻碍过氧化脂质的形成,从而减轻乙醇对肝组织的损伤,避免酒精中毒导致各种代谢异常而诱发各种疾病。此外,枳椇子还是消化人体过多脂肪的保健果品,常吃可以减肥健美。
食醋解酒有玄机
清代潘永国《宋稗类钞》记载:宋代大学士石曼卿,常与客痛饮。饮酒之法亦特奇妙:露皮跣足,自带枷具饮酒,叫做“囚饮”;夜不燃烛,暗中把盏,叫做“鬼饮”;爬到树上饮,再到树下饮,谓之“鹤饮”……如此种种,近乎疯颠。石曼卿在任海州通判时,刘潜是他的酒友,常与其尽兴痛饮。有一次,石曼卿与刘潜在船中饮酒至夜半,酒已喝尽,随即取船中食醋一斗,和残酒一起喝完方休。编史者因不知醋能解酒,把这件事说成是“以醋代酒”,其实,石曼卿是很聪明的,酒喝多了,只推无酒,“以醋代酒”是假,“以醋解酒”才是真。
醋能解酒,在元代李鹏飞《三元延寿参赞录》已有记载。书中说:“饮少(适量)热醋,辟寒胜酒”。现代有人认为,食醋中的有机酸可酯化乙醇。用食用醋与蘸过白糖的萝卜丝煮汤服食;或用食用醋50克、红糖25克加生姜少许煎水服;或取食用醋浸渍过的松花皮蛋2个服食,对解除酒精中毒症状是颇有效验的。
值得注意的是,用醋解酒应适量。因为当人们大量饮酒后,由于酒精对胃肠黏膜的严重刺激,使胃和十二指充血,同时促进了胰液的大量产生。此时过量喝醋,不仅加重对胃肠黏膜的刺激,而且更容易诱发胃、十二指肠溃疡或急性胰腺炎等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