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男科 | 妇科 | 骨科 | 耳鼻喉 | 肛肠 | 泌尿 | 不孕不育 | 皮肤病 | 口腔 | 肿瘤 | 糖尿病 | 眼病 | 性病 | 肝病 | 心血管 | 更多 |
![]() |
《三因方》中所谓“寒喜中肾”,“暑喜归心”,“湿喜归脾”,“故有喜怒忧思悲恐惊,七者不同,各随其本脏所生所伤而为病。故喜伤心,其气散;怒伤肝,其气击;忧伤肺,其气聚;思伤脾,其气结;悲伤心,其气急;恐伤肾,其气怯;惊伤胆,其气乱。”这些也都是在《金匮》基础上的展开,《金匮》原文中如“五邪中人,各有法度。风中于前,寒中于暮,湿伤于下,雾伤于上。风令脉浮,寒令脉急,雾伤皮腠,湿流关节,食伤脾胃。极寒伤经,极热伤络。”“师曰:五脏病各有所得者愈,五脏病各有所恶,各随其所不喜者为病”等,就是对病邪“亲和性”的论述。
可见,陈无择的三因论确实是在《金匮》病因学说的基础上发展而成。陈无择将仲景之“客气邪风”具体化为“六淫”,并把“客气邪风”称为外因,把“房室金刃虫兽所伤”引申为不内外因;同时,结合《黄帝内经》五志太过致病的理论,概括了仲景关于情志致病的论治,将“七情”称为内因。有关七情内伤的认识,虽然在《内经》中有反复强调,在《金匮》中也有具体证治,但在仲景的三因中尚未明确归入,陈无择此举更为简洁了当,在当时不失为一种比较明快的归纳方法,诚如他自己所说:“《金匮》之言,实为要道。巢氏《病源》,具列一千八百余件,盖为示病名也。以此三条,病源都尽,不亦反约乎。”
不管以三因约束所有的病源是否合理,抑或以三因归纳所有的病证是否可能,这里我们至少可以体会到两点:一是中医临床经过了隋唐时期的发展以后,医家有了由繁返约的要求,以利在实践中方便掌握;二是仲景之书对当时医家的影响有了一定的广度和深度,或者说是当时医家对仲景书的价值又有进一步的认识,即用仲景之说来规范临床证治是再好不过的了,《三因方》就是一个极好的体现。
存原文可供对照
《三因方》中引用《金匮》内容,有相当一部分冠有“金匮曰”、“方论曰”或“经曰”、“论曰”等,甚至有的地方有“新校正要略者”之称。如此被引用的内容,在文字上一般与《金匮》大体相同。如《三因方·内所因论》讲到:“及观《金匮》之论,其得为多。肝虚补用酸,助用焦苦,益用甘味之药,酸入肝,焦苦入心,甘入脾,脾能制肾,肾气微弱,则水不行,水不行则心火盛,心火盛则肺金受制,肝气乃舒,肝气舒则肝病自愈,此补子之意也,肝虚则用此,实则反之。”这段话在《金匮》首篇第1条原文中出现,文中的“制”,目前《金匮》的版本中作“伤”,两相对照,有利于对原文的正确理解。
《三因方》中更多的是对《金匮》原文的直接摘引,如《三因方·五脏中风证》曰:“肝中风,头目(目闰),左胁偏痛,嗜甘。心中风,翕翕发热,食则呕。脾中风,皮肉(目闰)动,发热,短气,如醉人。肺中风,口燥而喘,身重,胀肿。”《三因方·五脏中寒证》曰:“心中寒之状,其人如啖韭蒜状,剧则心痛掣背,背痛掣心,犹如蛊注。……自吐。”“肺中寒之状,喜吐浊涎。”这些文字与《金匮》原文大同小异,或多少有所不同,如肝中寒的内容就完全不同。
通过对比可以看出,《三因方》在叙证或在治疗上有些还胜《金匮》一筹。如《三因方》关于女劳疸有“中焦热郁,故能发黄,下焦气胜,故额黑,上焦走血随瘀热行,大便溏黑,贵胜人有男女同室而浴者,多成此病,摄生之人,不可不知”之说,治疗以滑石石膏散和硝石矾石散。
再如《三因方》对肺痿的论治:“身冷,内烦,多唾,唇燥,小便反难,大便如烂瓜豚脑状,欲咳不咳,咳出干沫,唾中出血,心中温温液液,上气,喘满,或燥而渴者,多因发汗,利小便,或呕吐,消渴,数服快药,重亡津液,致热在上焦,故成肺痿。甘草干姜汤,治肺痿,多涎唾,小便数,肺中冷,必眩,不渴,不咳,必遗溺,所以然者,上虚不能制下也。人参甘草汤,治肺痿,咳唾涎沫不止,咽燥而渴。”显然与《金匮》原文也是同中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