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16岁找男朋友,当时不觉得自己还小吗?
王:上学时,我觉得那种欲望是摸不着,看不到的。学校里很多同学都有男朋友,自己有种说不出来的寂寞和孤独。一次和朋友聚会时,认识了男友,当时感觉他比我们成熟。尤其是他有一台车,经常开车来接我,同学们都很羡慕,于是我就有了一种无形的依赖,这种盲目感让我根本没有对男友进行过多地了解,包括他的过去。现在想想也就是虚荣心让我过早地谈了所谓的爱情,也过早地接触了性。否则安心读书,我现在有可能在北京工作呢!
记者:做过人流手术吗?
王:做过两次,第一次我们怕家人知道,第二次我想要孩子,男友却十分反对。
记者:人流对你有什么影响?
王:可以说是刻骨铭心的痛,那时我还没有成年呢,曾经想过这一辈子算完了,情绪特别的低沉。男友劝我说,反正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以后会好好待我。我一想也对,从那开始我更加放纵自己了,加上心理上的扭曲,学业基本就荒废了。经常和男友去歌舞厅玩。
记者:那次犯罪是什么原因?
王:就是在歌舞厅发生的事,1998年3月的一天,我自己到歌舞厅去玩,这时一个男的“招惹”我,我很生气,就把男友叫来了,男友找来一帮朋友想教训一下那个男的,没想到把那个男的打死了,还把死者的两个朋友打成重伤,最终我和男友各被判刑14年。
记者:你的父母当时知道你们的关系吗?
王:上学的时候不同意,因家在外地就一直和男友偷偷摸摸在一起;毕业后,又与男友一起做生意,和父母闹得最严重时,曾让我“净身出户”。
“就因为这,进监狱四年后,我爸才来看我。”王巍伤心地说,她母亲经常说,花钱上学,还上出事了。
“都怨自己当初年纪太小,迷失了方向,尤其回想第一次性接触,和曾经欺骗过我的男友,我就觉得恶心。”
本组稿件 本报记者 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