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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腻了自己的饭,想吃点儿别的,应该很正常吧。我要稳住他不安的情绪,于是说。
吃了米饭,又去吃西式铁板烧吧。他打了个比方。
我吓了一跳,之前他与我谈话,总是围绕着美满的婚姻生活,我以为他只是“心比天高”与“恨铁不成钢”才出现性爱危机的。我喝了一口咖啡,尽量平静地问:“偷腥的定义是什么?”
两周后,这位赵先生又来找我,而且紧急要与我面谈,因为之前他隐瞒了一个重要的秘密。在他预订的咖啡屋里,这个声称“亲爱的老婆和读小学的宝贝儿子”是他生活绝对重心的男人,隔着咖啡桌,镜片后的双眸充满了迷离疑惑,似乎陷入了人生困境。他开门见山:“我掉头发,睡眠不好……”他还是试图从生理上寻找答案。我的思路则想从他的心理上寻求突破,周旋一会儿后,他终于耐不住鼓足勇气问我:不偷腥真的很难过,怎么办?
实际上,性爱不仅是种能力,也是一种脑力活动,如果心理没有需求,纵然有拳击手泰森的体力,也是瞎忙活,因为美满的性爱是用心付出、用脑销魂的。
赵先生以往是很忌讳甚至鄙视性药的,可是,当他发现自己真的到了需要“补一补”的时候,他打了心理咨询热线,问我是否可以推荐一些良方,好让他不退步或重振雄风。赵先生叙述后,又连问两次:“我今年才35岁,应该一星期做几次,才合标准?”我的回答是:没有标准答案,随着年龄增大,应该随“性”而安,有心理需求后再做也不迟。再一点是,赵先生很是疑惑,自己身体这么棒,为什么性功能退化却那么快?难道真的是自己透支了体力?
但是,有了一次不如意的经历后,赵先生内心蒙上了一层抹不去的阴影,他总担心失败,可争强好胜、不服输的心理又让他失去理智,旦旦而伐,不断挑战自己以往的纪录,以求一些“胜利”的感觉。然而,事与愿违,他不可能愈战愈勇,毕竟岁月不饶人,数字指标对他而言,是个沉重的十字架,他把自己推进了疲劳战的漩涡,最后自己打败了自己。
事业有成、对妻子忠诚的赵先生不甘心自己的挫败,仍坚持要一周两次以上的“身体交流”,他喜欢征服,决不服输。赵太太也曾担心,随着年龄增大,这种“硬撑”会不会适得其反?但看着丈夫踌躇满志的样子,她也不忍心泼他冷水,再说了,如果丈夫不在家里兢兢业业守“夫道”,“一丈之外”的他就可能在别人身上抛洒过剩的精力,所以,她对丈夫总是有求必应,坚持用“数字”来肯定丈夫的“能力”以及他们爱情的温度。
这对夫妻,婚后一直保持着一星期至少行两次周公之礼的习惯,直到现在,确实,从体力上说,他们都没有问题。一天晚上,作息很有规律的赵先生参加一个商务聚餐,回家时已是午夜12点半,那是周三,按以往的约定俗成,接下来应该是他完成“家庭作业”的时间,赵太太也这样期待着,周三是他们规律性爱的“小周末”,除特殊情况,一般都非做不可。可当赵先生习惯性地拥着妻子时,却莫名地产生出一种厌倦心绪,在他看来,陪人吃饭应酬纯粹是一种“必要的恶”,而回家与太太亲热难道也要成为一种“应酬”?他太疲劳了,但面对太太滚烫的身体、热切的目光,他实在不好拒绝,所以,接下来的结果自然很糟!赵先生一方面觉得有点儿愧疚,另一方面则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已日落西山,或真的到了所谓富贵不能“淫”的地步?自从他升为副总经理后,好朋友经常这么调侃自己。
刚过35岁的赵松柏身体依然结实,每星期至少有一次长跑,他的太太也是如此。运动场上,他们总是形影相随。然而,令他困惑的是,近半年来,他们夫妻的性生活愈来愈感到寡味,甚至发生过不能“克尽全功”的事,本来赵先生很自信,因为有好身体做本钱,可现在却有点儿心有余而力不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