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对错,即使有错,也是我们炎凉的眼神的错。
我也渴望拥有这样的真实、纯粹、完整的生命。但这不是梦想,只能成为幻想而已。
人总归是要死的,后来人对你的评价对于一个冰冷的没有知觉的死去的人有什么用呢。我们在如此短暂的一生里经历了我们最真实和渴望的事物,然后离开这个世界,就应该无欲无求的幸福了。宋就是幸福的,他享受了繁华,经历了荣耀,走过了亲情,拥抱了真爱,看见了归去来----人间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了,所以他放开了方向盘。
我希望拥有他的这种生命。
当有一天我成为了宋思明,当我在错误的时间里爱上了
海藻时,我一定会走开,不是因为我道德高尚,只是因为我虚伪和怯懦,我没有宋勇气,没有宋的真实。只因我需要把自己装扮的光鲜亮丽,需要看别人对我的评价,需要跟别人一样不能另类,需要用虚伪的标准要求自己委屈自己,需要成为人们口中那个口碑不错的没有违背道德的“正常人”。
而对于那些既不幸没有找对又有勇气想要面对的人来说,他们被世人抛白眼,受人唾弃。他们是让人心疼的,委曲的,让我怜悯的。
可是有一天,这个被束缚的一半行走于生命的某条长街时,看见了他的真爱,看见了那个造物主最初赐予我们的另一半,大多数时候,他会落寞的走开,因为世人都认为,那条捆绑的绳子的神圣性是决不能玷污的。于是这个落寞的一半走回到他的绳子疙瘩里,渐渐地,他忘记了长街上曾经的惊鸿一瞥。当“爱人”已不是爱的人的时候,爱情已经被亲情取代了。我们会怀念心藏一隅最深的悸动。爱人是有责任的亲情,爱的人是无法割舍和抵制的爱情。这两者是不同的,幸运了,两者合为一体---这只是因为幸运儿们找到了真正的那半,或者我们从来没有遇见长街上的惊鸿一瞥而安心的告诉自己:我找对了。
想起那段神话,上帝造人时原本是把男女造成一个个体的,后来把男女劈成了两半,所以人生来就在不停的寻找我们的另一半。我们在寻找另一半自己时,会不停地尝试与不同的人交往我们的一生理所当然的会爱很多人,直到有一天我们疲倦了,停下了寻找的脚步,找一个合适的人,然后用婚姻将两人捆绑在一起,假装我们找到了另一半自己,假装我们不再想念另一半真正的自己,假装我们的这条捆绑的绳子是上帝造人时加固我们两半的物质,这条绳子因而就被赋予了神圣。
我原本以为喜欢他是很多人的感觉,最真实的感觉脱口而出却引来了很多我原本以为已经熟悉了的人的争论。没有什么好争论的,世界观不同而已,无关对错。我不会用伪君子的道德标准来衡量这份真实的稳重的敢于爱的率性。
宋思明,这个我们本会去爱却被大多数人指责的人,我很喜欢他,看见他有一种熟悉的归属感。看见他就感到,这个肩膀本来就是让我们依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