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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踮起脚跟,对着我的脸,一字一句地说,你本来就是孩子。
于是,我成为她的租客。在我拖着一大箱行李入住进来的当天,苏青笑得像夏日里的紫丁香,风情万种。可那是冬天,12月的天气里,苏青只穿着一条粉色的蕾丝睡裙。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她曼妙的身姿一览无余。
说完,转身便成了背影。
若尘假装凶狠地看着我,说,你是不是和她鬼混了。
那晚,我没有听到苏青的叫声。可我还是没有睡好,因为那只猫叫得更厉害,撕心裂肺的。
苏青的屋子又传出阵阵欢愉的叫声,但是比先前收敛了很多。若尘郁闷了,你房东是个什么女人啊,怎么这样。
我把脑袋深深地埋进被窝,还是无济于事。空气里荷尔蒙的味道越来越浓,我仿佛听到性感的因子在空气里爆裂的声音。我快疯了,真想去砸苏青的门。
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若尘已经走了。去卫生间洗漱,却撞上刚刚沐浴出来的苏青。她只裹了一条白色浴巾,松松垮垮的,丰满的双乳若隐若现。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雪白圆润的肩头,性感极了。
为了不耽误我学习,若尘平时很少和我见面。她觉得我们以后还会有大把的时间腻在一起,好几次我都想和若尘说分手,可看到她一脸的幸福和期待,我实在不忍心。
我说,是个不收我房租,让我白吃白住的漂亮女人。
我住进来的第一晚,就发现苏青是个不安分的女人。隔着两道门,我都能听到她的尖叫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一浪接一浪,放肆得不像话。
3
我抱起她,就好像在抱一个属于自己的女人,理所当然,不容置疑的。她挣扎着,杨逸,你放开我,放开。
虽然苏青刚刚洗过澡,可我还是嗅到她身上陌生男人的气味。我嫉妒。
苏青说,现在住的这房子,还是觉得大。
果真,猫不叫了。而苏青也不叫了。我竟然不习惯这样安静的夜,紧闭着的房门,我常常在想里面的苏青。为什么今夜她没有男人,她生病了吗,她在做什么,是否也如我一样,幻想着房门里的另一个人,在寂寞着还是在期待着。
我说,你很想出国吗。
苏青的生活其实很单调,除了夜晚的欢愉外,她白天都是待在家里,插花、品茶、逗猫、做饭。她对着镜子仔细地化妆,却没有约会。每天换一件不同的衣服,问我好不好看。我说,有聚会吗。她笑着摇头。
如果是的话,今晚我干吗把你叫过来。
等它做了手术,就不会叫了。苏青说。
若尘的叫声丝毫不比苏青逊色,很快,那边就没了动静。我趴在若尘身上笑得肚子疼,这就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苏青是个绝对漂亮的女人。其实她已经三十岁了,看起来却像二十六七。苏青的美,带着不安分的妖娆,天生是一副诱惑男人的魅相。 谁能相信这样的女人会为死去的丈夫守寡。
可苏青的确没有再嫁。在我搬来之前,她住在九十多平米的公寓里。苏青的丈夫生前是房地产商人,在郊外还有一幢别墅。
2
暧昧像毒汁一样,在清冷的空气里蒸发着。苏青的一颦一笑,仿佛踏上奈何桥之前要喝的那碗孟婆汤,彻底勾走了我的魂魄。我心有期许,经受不住熬人的欲望。
有事吗,苏青问道。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想必是那些夜晚叫得太厉害。
敲开了她的房门,看到苏青发红的眼睛。她那一头黑发,像浓密的海藻,遮住了半边脸。她应该用得是玫瑰香型的沐浴露,每一缕气息,都在蛊惑着我。
实在忍受不了苏青的叫声时,我把若尘喊来了。若尘是我的女友,打算和我结婚的女人。她一进屋,便被我拽到了床上。我说,宝贝,我要你。
我叫杨逸。我说。
苏青是个寂寞的女人,又或许是,她甘愿这样寂寞地生活。
那你也得叫我姐姐。苏青娇笑着去抱沙发上的波斯猫,那是一只和主人同样娇艳的猫,高贵地端坐着,浑身雪白,像不可一世的女皇。
虽然我只有二十四岁,可也是男人。难不成她把我当孩子了。
苏青说,小弟,你看着面善,我就不收你房租了,没事常陪姐姐聊天就行。
我把若尘搂在怀里,心里却狠狠咒骂着那个该死的约定。去英国读书是若尘从小的梦想,她爱极了这个绅士般儒雅的国度。为了证明我爱她,于是拍着胸口答应和她一起考雅思,一起出国,还会一起结婚。
我怀疑那只猫是聋子,否则,它怎么能安静地不发出一点声音。
苏青像母亲一样,怀里揣着她心爱的波斯猫。
我听见喉咙里发出的吞咽声。我大胆地盯着她看,你不会真的把我当孩子了吧。
我猜想苏青的丈夫一定是个老头,苏青独守着寂寞,嫁给了他的钱。晚上我看到相册里他们的婚纱照,着实吃了一惊。男人一点不老,而且很英俊。他的早逝让我想到天妒英才,苏青却说人的命是有定数的。
你大半夜的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这事啊。讨厌。若尘说,雅思考不到6分,看你怎么出国。
这是我们的约定,早就说好了的。你敢反悔。
想你也不敢,若尘用手指戳了我胸口一下,靠在我怀里沉沉睡去。我抱着若尘,满脑子里晃动的,竟全是苏青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