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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梦中醒来,大街上所有的女人都开放了。她们的裙子、秀发和光彩照人的脸,比花朵更令人心旷神怡,身心愉悦。在千姿百态的女人群中穿过,那种感觉和置身于百花园中的感觉没有什么区别。有一天,从大街上观赏美女回来,我信手写下了一首《迎春花儿开》的小诗: 在空旷的原野,迎春花儿灿然开放/ 她骄傲的心,在纤细的枝头招摇。/ 米色的花瓣,是高贵的颜色,/犹如透明而质地柔软的隐喻,/ 徐徐舒展…… / 她唱着爱情的歌谣,/ 聆听着远方的回应。/ 孕育了整整一个冬天的旋律,/ 在她饱满的胸脯流淌。/天阴沉着。/ 所有的花儿都在梦中。/ 她摇晃着自己,/ 在热烈地舞蹈。/走过很远很长的路,/ 看过很多美丽而又忧伤的风景。/ 在寂寞和苍白之中,/ 她守望着一世的豪华。/ 她编织着芬芳的花环,/ 在眼睛和声音不能抵达的地方。/ 一夜之间,/ 满世界都是她跳跃的身影。/蝴蝶和蜜蜂弹奏着她的音符。/ 阳光的第一个吻触落在她的睫毛上,/ 像是一枚千年的琥珀。/ 所有的幸福都开放了。/ 伴随着颤栗的雷声,/ 天空中飘满了天使的翅膀。在别人看来,这也许是讴歌迎春花和歌颂春天的。实际上它是献给大街上某位陌生的女士的。在西方,常常有诗人的献诗,献给某位女人的诗;然而在中国并不时兴,因为中国人对于作家和诗人的隐私有着异乎寻常的热情。就像当年张贤亮的《男人的一半是女人》一样,读者会把主人公的阳痿和张贤亮的性体验联系在一起。写下这首诗而别人不懂其内容,也是做贼的心态。经典的故事: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走在大街上,
像废名这样的男人,现在很少见了。废名的道德心和羞耻心在妨碍着他,尽管他那么想了,但是他根本不能放慢脚步,所以只好匆匆忙忙地偷偷瞥上一眼。当然,我们不能忘记的背景是一九二六年。那个时候的人口少,相比之下街道上也不那么拥挤和繁华,所以一个人偷看女人的奶子很扎眼,很醒目。假如再被女人识破,轻则双方都尴尬,重则废名很可能遭到白眼和训斥。尽管那个时候经历了“五四运动”,但是自由和开化的程度远远不能和今日相比。男人的本性决定了他对于妻子之外的女性充满了热情和幻想,但这和是否忠实于妻子和家庭、道德不道德没有关系。非常有意思的是,我们认为精神和情感乃至心灵上的男女亲密接触,是高尚的,但是,道德和法律维持和捍卫的却是男女形而下肉体接触的底线。也就是说,在高级形式上的接触可以无限,没有限定,但在底线上却严防死守,常常会遭到人们的轻蔑。只要在底线以上进行的亲密接触,可以得到人们的理解和宽容乃至肯定。在越是开放的国度和时代,男女之间形而上的接触就越是弥足珍贵。许多文学经典传承下来的爱情故事都证明了这一点。男人都是贼,但在欣赏女人的方面,他却是个诗人,或者是画家。仅仅看一眼,他就会热情洋溢,能发现女人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优点和美丽的细节。所谓的惊鸿一瞥和一见钟情的感觉和感受,大多来自于男人。这需要一个基本的前提,男人在观察和欣赏美女的时候,太太不能在场。否则,会大煞风景的。小品演员郭达曾经演过一个小品,情节是一个男人背着太太去看时装表演,而且还带了一架大炮式的高倍数望远镜。正当这个男人看得津津有味并把焦距调到最佳的位置时,他突然发现了镜头被人挡住了。他想生气时,却发现了太太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变形的脸。他尴尬地笑了,像是在做贼被人发现了一样。男人“偷”的心理在此得到了充分的曝光。当然,男人合理的解释是:我在欣赏艺术,在欣赏美。这不过是男人做贼时被发现时最好的辩解之辞。男人观赏女人,和观赏风景的心情并无二致。无论在大街上、商店里、咖啡店里,还是在海滨浴场,我承认自己有欣赏女人的雅好。在春天,迎春花还没有开放,冬天还没有完全
每个男人都是贼,而且贼性不改。无论在何时何地,男人对于任何一个偶尔相遇的美女都不会放过,总是要贪婪地看上几眼。用现在时尚的话说:养眼。这养眼的女人肯定不是自己的老婆,自己的老婆再好,他也不会特别地欣赏。既然不属于自己,那么这多多少少就有了一点偷的性质。而偷,则是贼的本性也。在大街上,如果以某个美女为圆心,用目光划圆,那么我们就可以网住许多倾慕和贪婪的眼神。也难怪,雨果年轻的时候,在雨天,看到有男人用目光打量自己恋人的拽起拖地长裙跳过小水洼而露出的小腿时是何等的气急败坏,他恨不得和人家动刀子。他没动刀子没有丧失理智的原因是他知道:每个男人都是贼,而他也不能例外。人性的法律不判男人有罪,至少在这一点上是如此的。所以,这种贼的偷窃行为是合理合法合乎人性的。除非,宗教的律条干涉男人这种权力,或者说他没有这种机会。众所周知,穆斯林的女人用黑纱遮面,所以,男人们只能望纱兴叹了。一九二六年六月十日,现代文学史上有名的作家废名在日记中写道:“水果铺门口不上三十岁的女人把奶给孩子吃,我真想走慢一点,瞧一瞧那奶。”这是废名在逛后海之后写的日记。
一 每个男人都是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