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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张极普通的处方,上面写着:柴胡20克,葛根30克,羌活15克,桂枝10克,白芍20克,百合20克,白薇15克,板兰根30克,大青叶15克,贯众1
我丈夫马上去找杨国红教授,很快拿了三服中药回来,还有我保留至今的这张处方。一点不夸张地说,一大碗温热的药汤下肚,我开始出汗。继而大汗淋漓,体温降到38℃,第二天也没反弹上去。第二服药喝后,又是出汗,汗后感觉犹如走近秋水边般的凉爽。一量体温,已完全恢复正常。
这样输到第5天,病情丝毫没有好转,持续40℃的高烧使我几乎没了尿,几天吃不下东西,我已虚弱得难以下床。我真的害怕了,打电话找到了河南中医学院一附院的杨国红教授。她问明了情况后,让我拿镜子看看自己的舌头。我说鲜红,没舌苔。她说,那好,让你家人来门诊吧。
夜里两三点,吊针开始起作用。出了点汗,早上的热度退了些。但好景不长,午后高烧依旧。我抱着既定方针,继续输液。这样水(出汗)里火(高烧)里又过了两天,体温计上那道红杠杠已站在了40℃上。因有些咳嗽,我怀疑肺部感染。医生检查了一下,说似乎有点罗音。我又开始输青霉素。
尽管服下两片阿斯匹林,体温表上那道红杠杠还是跳上了38℃,我慌了。夜里11点,我跑到医院看急诊。我那时迷信吊瓶子,认为输液退烧来得快。因检查血象不高,医生仅给我的输液瓶里加了抗病毒药和退烧的激素。
那是2002年12月,我做过肾移植手术的第二个冬天。做过肾移植的人特别怕感冒,容易引发多种并发症,但因为每天都要用免疫抑制剂,我们这些人也最容易感冒。所以,一进入冬季,我就格外小心,穿戴像狗熊样厚笨。但当年那场可怕的流感没放过我,我还是感冒了。
前几日看了一篇专访文章,讲的是中药防治感冒的优势。被访者为中国权威专家,他将这种优势归纳为5条,即抑制致病菌、抗病毒、抑制炎症反应、调节免疫功能和解热作用。其中提到,“特别是流感高烧不退,中药的解热作用更为明显而且安全。”读完此文,我深有感触,又想起了几年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