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科 | 妇科 | 骨科 | 耳鼻喉 | 肛肠 | 泌尿 | 不孕不育 | 皮肤病 | 口腔 | 肿瘤 | 糖尿病 | 眼病 | 性病 | 肝病 | 心血管 | 更多 |
我问叶子药是怎么回事,没想到叶子对我坦白了一切,她说对方是她同事,一直在追求她,对她无微不至地关怀照
第二天晚上,我在她包里发现一盒药,上面说是给小产后的人吃的一种药,我看得心惊肉跳。
8月10日,我回到了家,向单位请了一个星期假想好好陪陪叶子。她突然变得非常不正常起来,她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还笨拙地给我做饭,在以前,她是从来不做这些的。
去年8月初,我去广州。叶子突然发短信给我:“我们离婚吧!”我慌了神,忙打电话给她问为什么,叶子告诉我,因为,我总不能陪伴在她身边,她太孤单,她无法忍受这种寂寞。我突然明白,叶子是太需要呵护疼爱的,我却将她一个人扔在家里,任她寂寞憔悴下去。
在我的忙忙碌碌中,两年的日子如流水般滑过。我挣的钱越来越多,我想,我终于可以昂首挺胸地抬起头来去见叶子的父母,向他们宣告我们的幸福,当然,如果不是出现那次意外。
现在我才知道,我犯了一个多么致命的错误,我让叶子越来越寂寞,而我竟毫无察觉,只是自以为是地觉得只要挣够钱,让她过上好日子,就是对她最大的好。
事业蒸蒸日上,爱情的城堡却轰然坍塌
我突然变得忙碌起来了,先是没日没夜的学习培训,三个月后我开始出差,那时候,我一门心思想的都是多挣钱,让叶子过上好日子。我跑市场,作调研,联系业务,马不停蹄在各地穿梭。我开始不回家,一个星期甚至一个月,每次回家,我都会把当地最好的东西带给叶子。
2004年8月份,在叶子的鼓励下,我应聘到了一家大公司做业务员,当得知我被录用时,她高兴得手舞足蹈,像个孩子。我生平第一次拥有了一份体面的工作,我的珍惜,我的努力可想而知。
转眼就要到了2004年1月29日,这一天是我第一次遇见叶子的日子,我和她约定,每年的这一天,都是我们的情人节,只属于我们俩的情人节。这一天,我买来一只银戒指戴在了叶子的手上,她幸福地哭了。
不久后,很现实的问题就摆在了我的面前,我的工资待遇低还极不稳定,我们手头经常是窘迫的。但不管多苦多累,我都会按时接送叶子上下班,她从小在家里娇生惯养,不会干家务不会做饭,这些我都统统包揽来做。对于叶子,我是充满了歉疚和怜惜的,我当她是手心里的宝贝一样。
不知道是谁说过,一个没有面包充饥的人,是没有资格谈爱情的。
2003年7月,21岁的叶子大学毕业后毅然决然离开省城来到了鹤壁,应聘到一家私立学校任教。我和叶子花150元钱,办理了结婚手续,又花了150元,在小城边上租来两间简陋的屋子,我生平第一次真正有了家的感觉,我是那样依恋叶子,她像一道温暖的光线,我的心像夏日的天气一样,渐渐温暖炽热起来。我不再到处游荡,应聘到一家饲料企业搞后勤,还特意去修剪了头发,换了装束,摘下了耳环,跟过去那些一起“混”的朋友彻底断绝了来往。看到我的变化,叶子抱着我喜极而泣,不停在我耳边说:“我们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在聊斋故事中,那些不务正业、吊儿郎当的狂生浪子,偏偏都艳福不浅,有红颜倾心。和叶子相爱,我一度觉得像是故事里的事一样。我问叶子为什么会爱上我,她总是甩给我一句:“爱就爱了,没有理由!”我也便不再问。当然我们的爱,遭到了她家人的强烈反对。有一次,她姐姐当着她的面指着我鼻子说:“找个正正经经的人嫁多好,干吗非要跟着这个混混,他能给你什么?”她说:“姐,如果你真正爱过一个人,就不会问我这个问题!”她姐姐临走时,恶狠狠丢下一句话:“妈说了,如果你不离开他,就永远不要再回家!”姐姐走后,我抱着哭成泪人儿的叶子,暗暗发誓,为了她,我一定把“混混”这两个字从我身上彻底抹去,我要把自己变成一个光鲜体面的人,跟她站在一起。让她在说起我的时候,理直气壮甚至骄傲。
叶子抱着我喜极而泣,一切都会好的
现在,回忆起跟叶子在东北那个小城的冰天雪地里的场景。虽然无法准确记起当时我们俩之间的每一句对话,每一个快乐甜蜜的细节。但是,我记得,在零下15摄氏度的漫天飞雪的夜色里,我牵起了她的手。我和叶子的恋爱,或许从这次旅行拉开了幕布。
就这样,一直到过了春节,意外接到了叶子的电话。她说,她假期还没有结束,想去东北看冰灯,约我一起。原本不打算再跟叶子有任何联系,可还是情不自禁答应了她。
那次看过电影之后,有很长时间我们都没有彼此的消息。我深知,自己只是一个游手好闲甚至无恶不作的浪荡子。而叶子,她是那么美好,即便是钟情于她,我只能深埋于心。
“现在,你可以学着好!”现在想来,我之所以有后来翻天覆地的变化,多是来自叶子这句话牵引的力量。
情不自禁的恋爱,严冬中拉开帷幕
叶子说:“那是过去,现在,作为一个男人,你有勇气学好!”
我跟叶子说:“我很坏!”
我打电话给叶子,很庸俗地要请她看一场电影。叶子答应了,电影院里,我几次想要开口道歉,她都打断。从电影院出来,叶子忽然打破沉默对我说:“关于你,我已经有些了解!”原来,她从我哥们儿那儿打听来不少我的情况。我有些恼怒,也有些解脱。恼怒的是在叶子面前,我第一次想隐藏自己的坏;解脱是因为我可以不用在她面前伪装,真实坦然面对。
第二天,哥们儿打电话骂我,说我不该对叶子那么粗鲁,让我跟她道歉,并给了我叶子的电话。我20多年的生命里,从来没有跟谁道过歉,因为我从来不觉得对谁有歉意,即便我拿刀砍了人家,我也不觉得自己错。可是对叶子那样,我觉得自己很该死,生平第一次。
我喝得有些多,趴在桌子上迷糊起来。坐在一旁的叶子推推我问:“你干吗喝那么多酒?还装出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我猛地推她一把:“少管我的闲事!”然后我开始笑,放声大笑,直到笑出了眼泪。
演奏会过去两个星期后,哥们儿打电话约我一起喝酒,再遇见叶子,就是在这次聚餐时得知她是哥们儿女友的大学同学,她们家乡同在豫东一个小镇上。那天晚上哥们儿约了七八个人一起吃饭,我莫名地兴奋,喝了许多酒,我将酒瓶和桌子碰撞弄得叮当作响,我大声说话,粗话连篇,我甚至讲一些不入流的笑话博取大家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