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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秋天,我去把我头上的头皮瘤割去了,头皮瘤直径有5厘米,每天要到头皮瘤医院换药,一天,换完药乘公交车回家,在车上只有2岁半的儿子说:“妈妈,累。”我说:“坚持一会就到家了。”这时一个女士起身让座,我儿子刚把手放到座位上,头在座位上方,小屁股还在座位旁边,脚还没来了及挪地方,我也连谢谢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小青年就坐到座位上了。可能屁股的感觉不敏感,也可能为了抢座位太专心,竟然连坐了一下我儿子的头都不知道,儿子摸了摸头看了看我哭了,我也说不上来话了,让座的女士说:“嗯?你怎麽坐下了?我是让给这个小孩的。”可能是声音小了点,那青年吧脸转向窗外,没有任何反应,我用手摸着儿子的头,无奈地说:“不哭,他还没你大,他眼睛不好用。”我怕儿子看他眼睛就赶忙领儿子向车后挪,我无法形容我当时的心情,无法面对我的谎言,也不知儿子怎么想,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儿子的头贴在身上,用手轻轻抚摸着。
昨晚我问儿子:“如果有一个阿姨,头上缠着绷带,还领着一个小弟弟乘公交车,你和我都有座位,你会怎么办?”儿子毫不犹豫地说:“我把我的座位让给小弟弟,你把你的座位让给阿姨。”我问:“小弟弟太小,不能一个人坐座位怎么办?”儿子说:“阿姨受伤了要休息,小弟弟吗?我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