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听了何教授的解释,大家应该明白,乳腺癌之所以可“切乳防之”,是因为它是一类有明显遗传倾向的
肿瘤。但即便如此,也不能贸然切之,最好在做一个基因鉴别之后,再行切除。因此,防乳癌,绝不能切了再说。
乳腺癌之所以可“切乳防之”,是因为它是一类有明显遗传倾向的肿瘤。但“切乳防癌”毕竟是一个极端的做法,对其他肿瘤万不可推而广之。原因是多方面的。第一,已明确有遗传倾向的
癌症并不多,只有4~5种,许多癌症遗传与否,还有待确定。第二,即使是同样有某种遗传倾向的癌症,比如
结肠癌,也不主张先切了再说。毕竟结肠是重要的功能器官,切除后会明显影响人的生理功能。第三,考虑手术难易与创伤大小。比如结肠切除术并非小手术,远比乳房切除创伤大。因此,贸然采取这类极端做法,弊大于利。
其他肿瘤不必效仿
再者,对许多女性,特别是像萨拉这样的选美皇后来说,乳房象征意义的综合价值是相当大的(此事件之所以闹得世界媒体沸沸扬扬,也许正是萨拉的选美皇后身份),因此,在提此建议或做此决定时,伦理方面的考虑、后果利弊的综合评估,以及患者知情选择权利的维护等,就显得十分重要了。
但是,我们可利用不少有效的检测手段,作出早期诊断后,再行切除或用其他防范手段。如对遗传性乳腺癌作基因鉴别,若发现体内有突变基因BRCA1(人类乳癌易感基因1)、BRCA2(人类乳癌易感基因2),那么,对于有遗传性乳腺癌家族史的妇女来说,她们患乳腺癌的可能性可高达80%,这时再行切除,将更为妥当。
尽管没有证据表明,该患者的
肺癌和乳腺癌遗传倾向有关,但亦无法完全排除两者之间的关系。因为上一代人和下一代人,以及下一代人之间,患癌器官不一样的情况也颇为常见。切除了乳房,充其量只是防范了乳腺癌的发生,但却不能避免其他肿瘤的发生。
然而,此类举措并非十全之策,也不宜大举推广。首先,肿瘤的遗传是很复杂的问题。笔者曾经遇到一位45岁的香港患者,因肺癌来求治。在看她的CT片时,我发现她双乳皆为“假乳房”。追问病史,才知5年前,她自行选择,做了双乳切除术,原因与萨拉一样,其母亲与大姐都死于乳腺癌,二姐又查出了乳腺癌,故听从医师建议,主动切除了乳腺,植了“假乳房”,但后来却患上了肺癌。
类似患者三思而行
总之,相对来说,此手术易行,创伤小,几乎没有危险。故从纯医学创伤角度来看,不失为一个可选方案。
第一,与其发生癌症后毁乳,接受化疗、放疗的摧残,忍受转移复发的威胁,不如先行了断,也算干脆。第二,对过了生育期或已完成生育任务的妇女来说,乳房更多地是作为一个女性性别认同的标志,已不再有实质性的生理功能。对当事人来说,切除正常乳房虽然会造成是心理上和性别角色认同上的创伤,但今天发达的乳房修复再造术,已使得这些创伤可以得到充分的弥补。
萨拉的母亲41岁患病,显然尚未
绝经,而她的姨妈亦患乳腺癌。这从一个侧面已经提示,该家族有明显的乳腺癌遗传倾向。瑞士遗传学家估计萨拉有85%~90%患乳腺癌的可能性,当然,实际发生的几率也许没这么大,但也低不了多少。因此,与其终日提心吊胆地防范,不如断其后患。故萨拉的决定,从纯医学角度,是可以接受的。
据调查,乳腺癌是一种已明确了的具有较明显遗传倾向的癌症。一级直系亲属(如母亲)患有单侧乳腺癌,其女儿患乳腺癌的可能性较一般人高出3倍;如果母亲在绝经期前患有双侧乳腺癌,则女儿乳腺癌的发生率可高达60%,较一般人高出近10倍。
切乳防癌可以接受
萨拉的决定,也许令世人惊愕,但在国外医学界,这算不了什么。从维护健康,减少生命威胁角度而言,萨拉的决定不失为明智之举。
据此,瑞士的一位遗传学家得出结论,萨拉罹患乳腺癌的几率高达85%~90%。听了专家的意见,萨拉决定进行乳房全部切除手术。“这个决定很难,但我感觉就像和敌人朝夕相处,我的乳房随时可能让我失去生命,所以我想放弃它们。”萨拉说,这是唯一可以让她彻底摆脱疾病威胁的机会。据说萨拉母亲的乳腺癌曾经复发,原因是第一次只做了乳房肿瘤切除手术,而没有切除全部乳房。
英国前选美皇后萨拉作出决定,在健康状况良好的情况下,实施手术切除全部乳房,原因是她家族有严重的乳腺癌病史。萨拉的母亲41岁时被确诊患上乳腺癌,2003年2月去世,时年62岁。她的姨妈同样也在62岁时死于乳腺癌。她母亲生前抽烟酗酒,工作劳累,可她的姨妈一直保持着健康的生活方式,经常健身,健康饮食并且烟酒不沾,而两人最终的命运却完全相同。
新闻资料
据英国媒体报道,曾经当选为“泰晤士小姐”、“斯尔顿小姐”的英国选美皇后萨拉做出了一个“切乳防癌”的大胆决定。萨拉的这个决定,用她自己的话说是“我只是做适合我自己的事情”,但却引起了普遍关注。那么,对于她的这种做法,我们应该怎样看呢?
乳腺癌 能否“切乳”防之?乳腺癌 能否“切乳”防之介绍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