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次说过郑州这个地方一定充满了什么邪性,而你不能信口开河说说谁是或是谁的不是。昨天就是那么随便的引用了梁山兄弟的口头语:嘴里快淡出了个鸟来。结果一晚上的时间基本用于咳嗽,可怕的咽喉肿痛,犹如一顽皮的小朋友随便用了那么个路边草窠里的狗尾草在你的喉咙里那么来回的梳刷而不得安生。是不是十级肺痨?一早起来洗车,连洗车大妈都感慨的夸奖道:你的车怎么这么脏?是啊,整日出没于工地郊外的,再加上有个刮风下雨头疼脑热的,还真记不得多久没有洗车了。乌眉灶眼的垃圾车一洗而清,干干净净的还略有个车样,实在是让人爽心悦目。突然想起我家的嘟嘟,那个顽皮的邋遢狗在沐浴干净后,乖巧可怜的小样让我妈都感慨:这还象个狗样。不知他在天国还有没有人拎他洗浴。出了门,走六步,碰见刘六铺的刘六舅卖花布,刘六舅说我不洗裤,我说还要溜步溜到刘六铺。步出大门行,买鞋刷鞋油好好的捯饬了一番我那被老婆的妈妈谓之民工鞋的皮孩子,唉,我这么唯一一双狠狠心咬咬牙买的指掌门面的好几百的老人头放在工地里当胶鞋穿了。话又说回来了,还别瞧不起农民兄弟,都翻身做主人了,有房又有田,生活乐无边,间或出来打个零工,坐地分赃二八下杠,说好的价格再添个块八毛的你们城里人也不在乎,再找个学生妹妹和谐一下,绝对的促进人类大团结、城乡共荣圈、和谐社会和谐大发展,就是苦了无产阶级的工人大哥。肺癆病疫卷土重来了,肺癆病已渐渐被遗忘了,但最近它又悄悄的走进我们的生活里。本身正被肺痨病苦缠着。大家认识的肺癆病不过于咳嗽不止吧?而我的就是感染在颈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染上肺痨,当医生告诉我这消息时还真是晴天霹雳呢!